朋友,有些合同签的时候有多甜言蜜语,撕的时候就有多面目狰狞。
小到健身房办卡时喊你亲,跑路时连夜搬空器械;大到你以为是跨国联姻喜结连理,结果人家等你把嫁妆盘活了,直接掀桌子说不好意思,为了国家安全,你人可以走,钱和产业都得留下。
你没听错,这么魔幻的剧情,就发生在讲究“商业契约精神”的欧洲,主角是中国公司闻泰科技和它在荷兰的子公司安世半导体。
这事儿骚就骚在,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业纠纷,它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围猎,一出“我卖你一个病秧子,你给我治成了世界冠军,然后我反手举报你用兴奋剂顺便把冠军抢回家”的魔幻现实主义大戏。
这故事得从头说。安世半导体,曾经是荷兰人自己手里的一块烫手山芋,半死不活,眼看就要在ICU里等拔管了。这时候,中国大哥闻泰科技来了,带着钱,带着资源,更带着诚意,一套组合拳下来,直接把安世半导体从ICU里捞了出来,还送进了奥运会拿了功率分立器件全球前三的金牌。
按理说,这是个双赢的故事。荷兰处理了不良资产,拿了真金白银;中国企业获得了技术和市场,把一个欧洲老牌企业盘活了。大家你好我好,一起唱着“感恩的心”挣小钱钱。
但现实专治各种小清新。眼瞅着安世半-导体越来越猛,荷兰某些人坐不住了。他们看安世的眼神,就像丈母娘看女婿,以前是“小伙子有前途”,现在是“这小子怎么这么有钱,不会是骗了我女儿吧”。
于是,他们动手了。
先是直接冻结资产,然后一脚踹开闻泰派过去的CEO,把经营权牢牢抓回自己手里。理由呢?经典永流传的“经济安全”。
这四个字简直是当代商业江湖里的“莫须有”,是个万能的垃圾筐,什么脏事儿都能往里装。今天你威胁我安全,明天他威胁我安全,搞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裸奔,就你家穿着三层防弹衣还觉得凉飕飕。
这操作有多离谱?这就像你把老家的破房子卖给我,我花大价钱装修成了海景别墅,你反手把我锁在门外,说这房子风水太好,影响了村里的龙脉安全。
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,还懂法律。
说白了,这就是一场典型的掀桌子行为。规则对我有利时,我跟你讲规则;规则对我不利时,我就跟你讲例外,讲安全,讲情怀。商战的本质有时候不是比谁的拳头硬,是谁更会抓节奏,在对手喘气的时候给他一记闷拳。荷兰这一拳,就是趁着美国在旁边吹黑哨,想把之前卖出去的肉再割回来。
当然,背后那个全球最大的搅屎棍——美国,功不可没。正是美国商务部那个“股权穿透”的实体清单,给了荷兰人递刀子的机会。意思是,只要你公司的大股东是中国人,哪怕你在火星开分公司,也算我们的制裁对象。荷兰人一看,懂了,这是大哥在撑腰,可以放手去“快种快收”了。
很多中国企业出海,总觉得资本是万能的。我买买买,就能买来技术,买来市场,买来尊重。但这次安世的遭遇,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它告诉我们,你花钱买来的可能只是一个账户,人家服务器在别人手上,随时可以删号。你以为你在玩养成游戏,实际上你只是个氪金玩家,GM随时可以封你的号。
面对这种几乎是明抢的行为,闻泰和我们这边是怎么做的?
哭哭啼啼?谴责抗议?请求国际社会主持公道?
成年人的世界里,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戏。真正的反击,从来都是打到对方的痛处,让他知道掀桌子是有成本的。
我们的反应快得像一道闪电。商务部直接出手,对安世半导体的中国公司和分销商搞出口管制。
这一招堪称精准的外科手术。
你不是抢我荷兰的公司吗?行,这家公司在中国本土的业务,以及它赖以生存的供应链,我说停就停。特别是某些关键的元器件,不好意思,暂停对欧美出口。
这一下,压力瞬间就给到了欧洲。
要知道,安世半导体是欧洲汽车工业的重要供应商,什么宝马、大众,背后都排着队等它的货。现在中国爸爸说不卖了,欧洲的汽车厂马上就得抓瞎。要么产线停摆,要么花大价钱去找替代品。而半导体这玩意儿,不是你去菜市场买白菜,说换个摊就换个摊的。每一颗芯片的背后,都是漫长的验证周期和供应链磨合。
荷兰人想的是“杀一儆百”,结果我们直接给他来个“围魏救赵”。你动我一个兵,我就断你整个粮草。这就像打架,你冲我脸上来了一拳,我不跟你对拳,我反手把你家网线给拔了,让你队友骂死你。
更狠的还在后面。别忘了,我们手里还攥着一张王牌——稀土。荷兰最牛逼的企业是啥?阿斯麦,造光刻机的。光刻机是半导体产业的皇冠,但造皇冠也需要原材料。这其中,稀土就是不可或缺的一环。如果这边真的把稀土出口给你一收紧,那阿斯麦就相当于被掐住了脖子的高达,再牛逼也得趴窝。
所以你看,这场博弈的逻辑是什么?
荷兰想的是,在美国撑腰下,吃定你一个中国公司,赌你不敢把事情闹大,毕竟欧洲市场你还要。这是一种典型的机会主义,看到你家道中落时把女儿嫁给你,看到你东山再起时又想把女儿和嫁妆全要回去。他们以为闻泰的成功是什么瞎积薄发,根本没看懂背后的产业逻辑和中国市场的支撑。
而我们的反击逻辑是,你敢破坏规则搞我一个,我就让所有跟你沾边的利益方一起承担后果。我要让整个欧洲的产业链都感受到寒意,让他们内部去跟荷兰人扯皮。宝马和大众会去找德国政府,德国政府就会去找荷兰政府,问他们到底在发什么疯。
这就是在教他们做事。
第一,别把全球化当成单行道,只许你来我家赚钱,不许我去你家并购。
第二,别把中国企业当成待宰的羔羊,我们手里有钱,背后更有市场和供应链这张大网。
第三,别以为技术封锁能锁死我们,这种行为只会加速我们把所有核心技术都牢牢攥在自己手里的决心。
所以,这件事给所有走出去的中国企业上了最深刻的一课。
到底什么是核心竞争力?是钱吗?是市场吗?都是,但都不全是。真正的核心竞争力,是那种“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,我离开你顶多难受一阵子”的不可替代性。是你不仅能在人家的场子里玩,关键时刻还能掀桌子的能力。
你必须要有自己的“根”技术,要有能卡住别人脖子的独门绝技。否则,你所有的海外资产,本质上都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,风浪一来,说塌就塌。
所以你看懂了吗?
荷兰人这一手,短期看是占了便宜,长期看是把自己的商业信誉按在地上摩擦。一个连基本契约精神都不要的国家,以后谁还敢去你那里投资?大家都会掂量掂量,今天你用“安全”的帽子扣闻泰,明天会不会扣到我头上?
而中国这一套反制,看似强硬,实则是在维护一种更底层的秩序。那就是,我们可以合作,但必须是平等的;我们可以竞争,但必须在规则之内。谁要是想掀桌子,那对不起,我不仅会把桌子扶正,还会顺手把你的椅子也给踹了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博弈了,这是国与国之间产业实力的掰手腕。而在这场掰手腕中,肌肉,永远是赢得尊重的唯一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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